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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康国转全文翻译

时间:2024-02-09 14:14:54  来源:http://www.tsad.net  作者:admin

一、冯康国转全文翻译

原文:

    冯康国字元通,本名轓(fan),遂宁府人。为太学生,负气节。建炎中,高宗次杭州,礼部侍郎张浚以御营参赞军事留平江。苗傅、刘正作乱,浚外倡帅诸将合兵致讨,念傅等居中,欲得辩士往说之。时轓客浚所,慷慨请行,浚遣之至杭,说傅、正彦曰:“前日名为传位,其实废立,二公本心为国,奈何以此负谤天下?”傅按剑大怒,轓辞气不屈。正彦乃善谕之,遣轓还,约浚至杭。浚复遣轓移书傅等,告以祸福使改。既又复傅书,诵言其罪。轓至,傅党马柔吉訹之曰:“君尚敢来耶?“轓曰:“来则不畏。“王世修欲拘留轓,会浚谬为书遗轓云:“适有客自杭来,方知二公于社稷初无不利之心,甚悔前书之轻易也。“傅等见之喜,轓得免。俄勤王之兵大集,傅等始惧,轓知其可动,乃说宰相朱胜非,以今日之事,当以渊圣皇帝为主。胜非令与傅、正彦议,皆许诺。轓又请褒傅、正彦如赵普故事,遂皆赐铁券。诏补轓奉议郎,赐五品服,更名康国。高宗反正,以张浚宣抚川、陕,浚辟康国主管机宜文字。浚至蜀,遣康国入奏事,诏进两官,为荆湖宣谕使。康国之行也,上幸浙东,不暇降诏旨,康国以自意为之,言者劾以擅造制书,坐贬秩二等。绍兴三年,浚召还,与康国俱赴行在。浚既黜,御史常同因论康国,罢之。起知万州。浚相,入为都官员外郎。康国言:“近年监司总漕悉改旧法,取数务多,失业逃亡皆由于此。盍从旧法。“诏以其言下四川宪司察不如法者。浚去相位,康国乞补外。高宗曰:“朝廷用人止当论其才与否耳顷台谏好以朋党论士大夫如罢一宰相则凡所荐引不问才否一时罢黜乃朝廷使之为朋党非所以爱人才也。“丁母忧,起复,抚谕吴玠军,除都大主管川陕茶马,卒。 

译文:

    冯康国,字元通,本名轓,遂宁府人。(他)做太学生时,就有气节。建炎年间,高宗在杭州停留,礼部侍郎张浚以御营参赞军事的身份留在平江。苗傅、刘正彦作乱,张浚首先主张率领众将合兵讨伐,考虑到苗傅等人在朝中,想找辩士前往游说他们。当时冯轓客居张浚府上,慷慨请求前往,张浚就派他到杭州游说苗傅、刘正彦。苗傅按剑大怒,冯轓言辞没有屈服。刘正彦于是和善地告诉他说:“张侍郎想恢复原皇帝固然好,但必须当面商议。”于是放冯轓回去,约张浚来杭州。 

    张浚又派冯轓送信给苗傅等人,把祸福告知苗傅等人并让他们悔改。接着张浚又给苗傅回信,明言他们有罪。冯轓到后,苗傅的同党马柔吉威胁他说:“昨天张侍郎的书信言辞不委婉,二公大怒,已经兵出杭州了,你还敢来啊?”冯轓说:“怕就不来,来就不怕。”恰好张浚假装写信给冯轓说:“刚刚有客人从杭州来,才知道二公当初对社稷没有不利之心,很后悔上封书信写得太轻率。”苗傅等人见信后很高兴,冯轓得以脱身。 

    不久勤王的军队大会集,苗傅等人开始恐惧,冯轓知道苗傅等人可以说服动摇,就劝说宰相朱胜非(姑且答应叛军的要求),朱胜非命令冯轓与苗傅、刘正彦商议,全都答应苗傅等人的要求。冯轓请求褒奖苗傅、刘正彦,于是(朝廷)赐给苗傅等人免死券。皇帝下诏补授冯轓为奉议郎,为他更名冯康国。 

    高宗重新即位,让张浚宣抚川陕地区,张浚自己任命冯康国主管机宜文字。张浚到达蜀地,派冯康国入京奏事,皇帝下诏给他晋升两级官职。冯康国出行时,皇上要巡行浙东,没有空闲时间下诏令圣旨,冯康国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写了诏令制书,言官借此弹劾他擅造制书,坐罪贬官两级。张浚被贬以后,御史常同趁机弹劾冯康国,(皇帝)罢免了冯康国。 

    张浚被提拔为丞相,冯康国做了都官员外郎。冯康国进言说:“四川近年监司总漕把旧法全部更改,收取的赋税数额越多越好,失业逃亡都是因为它。何不依照旧法?”皇帝下诏把他的意见下到四川宪司查核不依法办事的人。 

    张浚离开相位,冯康国请求补任地方官。赵鼎对高宗说:“自从张浚被罢免,我担心台官谏官因张浚的缘故弹劾同僚,望陛下明察。”高宗说:“如果罢免一个宰相,那么凡他引荐的人,不问是否有才而同时罢黜,这是朝廷使他们成为朋党,不是爱惜人才、尊崇风俗的做法。”冯康国升任右司员外郎。他遭遇母亲丧事,服丧期间被重新起用,授任都大主管川陕茶马。 

二、穿越后的淑女生活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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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的淑女生活★内容简介

穿越成大齐国护国公府二少爷的嫡长女,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古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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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要和堂兄弟姐妹自己的兄弟姐妹相亲相爱,

下要和动不动就要给自己下跪的奴才搞好关系,

还有躲开方方面面的羡慕嫉妒恨,

自己本身还要成为一个标准的淑女,

静姝觉得鸭梨那是想当的大滴!

三、《孔雀东南飞》原文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kōng hóu),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mǔ),及时相遣归。”

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

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fù)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

新妇谓府吏:“勿复重(chóng)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pīng)萦(yíng)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wēi)蕤(ruí)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wèi)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niè)丝履,头上玳(dài)瑁(mào)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dāng)。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上堂拜阿母,母听去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

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pán)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

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八九,便(pián)言多令才。

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

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

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丞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

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

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pǐ)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

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yāo) ,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

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六合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fǎng],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zhí)躅(zhú)青骢(cōng)马,流苏金镂鞍。赍(jī)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xié)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

阿女默无声,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手持刀尺,右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yǎnyǎn)日欲暝,愁思出门啼。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三里,摧藏(zàng)马悲哀。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举手拍马鞍,嗟叹使心伤:“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

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府吏还家去,上堂拜阿母:“今日大风寒,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

阿母得闻之,零泪应声落:“汝是大家子,仕宦于台阁。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

府吏再拜还,长叹空房中,作计乃尔立。转头向户里,渐见愁煎迫。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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